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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凌辱虐情] 杨家将(佘太君):除夕乞儿药奸,岁除贞妇失节(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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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家将(佘太君):除夕乞儿药奸,岁除贞妇失节(上)

作者:adsk
2025/5/31发表于:第一会所
是否首发:否
首发于PIXIV
字数:8554字

        随意乱写的作品,算是一个小故事,不过拖拖拉拉写了很久。女主角和之前写的不同时间线,是老太君时期的佘赛花,也提醒点进来的朋友先看下。
        要麻烦管理帮忙排下版,手机客户端不知道咋进行排版。


  腊月二十九的雪还未化尽,地面像是铺上了一层白色毯子,银装素裹的。除夕的清晨又飘起了细碎的雪花。 



  天波府门前,早已支起了一个大棚,十几个家丁额头冒着细汗,正有条不紊地摆放桌椅,几个丫鬟则在一旁整理碗筷,轻声交谈,眉眼含笑。远处,已有百姓三三两两地聚了过来,脸上皆是迎新的喜悦。  



  几个家丁从府内提着两个大桶来到棚下,打开盖子,里面乃是热气腾腾的热粥和暖汤,散发着诱人的香气。  



  几个女眷随后从朱红大门走出,为首的老妇人,身披黑色狐皮披风,内里着一件暗红色锦缎长袍,丰满的胸脯将其撑出一动人曲线,腰间一条棕色束腰,衬出有些丰腴的腰身,满头银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圆髻,仅用一根古朴素简的银簪固定。打扮虽不华丽,却把她端庄典雅的气质完美显露。这位老妇人,正是花甲年岁的天波府一代巾帼-佘老太君。 



  佘老太君拄着一根龙头拐杖,缓步而行,虽是年事已高,站姿却是相当笔挺,行走间步伐沉稳有力,不见老老垂矣,宛如一杆蓄势待发的“杨家枪”。面容和蔼慈祥,眼神沉稳睿智。岁月在她眉眼和双颊处留下痕迹,却无碍其貌美,反而平添几分成熟风韵。  



  杨家将满门忠烈,忠贞报国。男将牺牲,女眷亦是不辞辛苦,奔赴战场抵御外敌,更是宽待普通百姓,乐善好施。每至除夕,佘老太君都会在府外开设摊位,赠予百姓热粥暖汤等,与他们恭迎新年的到来。百姓们感念她的仁善之举,心中对她无不尊敬感激,此时众人看她走出,纷纷向她行礼。  



  佘老太君面带亲切笑意,向百姓们点头示意:“年关将至,天波府为诸位准备了一些吃食,虽只是些寻常之物,但也希望能为诸位抵御风寒。老身愿各位新岁阖家康泰,岁岁无忧。”  



  一阵祝福话语,暖了众人心中,无不祝福佘老太君福寿绵泽,诸事顺遂。 



  百姓们井然有序地拿着食物,分享着这分喜悦。佘老太君正欲转身回府,人群中忽传来一阵骚动。在队伍之中,有一个衣衫褴褛,头发凌乱的小乞丐昏倒在地,佘老太君忙将龙头杖交予身旁下人,疾步至他身前蹲下,细细探查情况。  只见这小乞丐已昏迷过去,嘴唇乌青,面容苍白,脉象无力,显然已是饥饿许久,口中正呢喃着:“给我点吃的吧……”  



  佘老太君连忙解开披风,将这小乞丐包裹,一下横抱起来揽在怀中。小乞丐身子单薄,佘老太君又常年习武,抱起来倒也是轻而易举。 



  饥冷交加的小乞丐小脑袋毫无生气地低垂着,突感身前传来一阵温热,连忙抓住了源头,迷糊之中只觉自己抱紧了一个会发热的枕头,香香软软,中间硬硬的,不知是何物。 



  现实之中,他却是将脸紧紧靠向了佘老太君的饱满玉峰处,压得玉峰一阵凹陷,更不断左右磨蹭,鼻头隔着几层衣物蹭到了佘老太君粗大的乳头。佘老太君多年未与男子接触,被这小乞丐一压,圆润挺拔的胸脯向下凹陷,两侧的乳肉向一旁延展,竟是引得她胸前几分酸胀,乳首也泛起几分瘙痒,老脸上生出两道红晕。但她性子沉稳,也心知其身子耽误不得,神色一瞬变恢复如常,一边吩咐家丁,一边将他抱回府中。 



  这小乞儿看着似在寒风雪日里晃荡了数日,所幸只是有些许寒症,天波府的下人用热水替他擦洗过身子后已无甚大碍。



  天波府后院偏房之中,佘老太君正拿着一碗热乎乎的稀粥,给床上换了一身干净衣裳的小乞丐一口一口喂着。除去脸上的小乞丐悠悠醒转,眼神还有几分茫然,感觉周遭暖香环绕,舒适自在,随后迷蒙地看着身前,只见一位面容慈祥、风韵犹存的老妇人担忧地看着自己,身后还站着几个妇人。  



  佘老太君放下瓷碗,轻轻拨弄他有些杂乱的散发,柔声安抚:“孩子,身子可还有不适。”  



  “这里是何处?还有,您是?......”  



  “这里乃天波杨府,老身佘氏。” 



  “您......您便是佘老太君吗......”  



  老妇温柔浅笑,轻点鸾首,见小乞丐想要起身,连忙将他按下。 



  “哎哎,你这孩子,身子还没好利索,莫要激动。”  



  “佘老太君的救命之恩,我不知该如何报答。咳咳......” 



  “不必如此,你的身子要紧,快快平复气息。”佘老太君轻抚他的胸前平复气息,随后转身拿起床头的瓷碗,舀起一勺热粥,目光专注,丰润红唇微嘟,轻轻吐露出阵阵香气,将上面的热气吹散,丝毫没有察觉床上的小乞丐眼神不停游移在她红唇和丰乳之上。  



  佘老太君嘴角上扬,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,将勺子递到小乞丐嘴边,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呢喃:“来,孩子,吃点粥,暖暖身子。” 



  小乞丐犹豫了一下,还是张开嘴,慢慢地喝了起来。佘老太君一边喂他,一边轻声问他的身世。  



  原来,小乞丐名为阿昭,今年尚是总角。从小父母双亡,流落街头,后来在汴京中的人家当小厮,近日被府上其他下人欺辱诬陷,逐出了府去。所幸寻了处废弃破屋,勉强御寒,不用流落街头。只是身无分文,又乞讨不到吃的。今日在街上迷糊地走着,听到天波府施粥赠民,于是强撑着身子前来。



  “阿昭……”佘老太君听到这个名字,双眸暗了下去,微微湿润,神色哀愁。这孩子的名字,正与他那去年牺牲的六孩儿相同。心神激荡下,眉眼之间,也让她觉得愈发相似。



  “佘老太君……您这是怎么了……”



  佘老太君回过神来,看到阿昭满脸担忧,心中一暖,拭去眼角泪花笑言:“无事,只是你的名儿与我过世的孩儿相同,样貌也与他有几分相似,让我忆起了他。”



  “昭儿,你可愿意今后留在天波府?不必再在外流浪,挨饿受冻。”



  阿昭满脸欢喜,连连点头:“愿意愿意!阿昭自然愿意!多谢太君,今后我会在府上好好干活,报答太君您的救命之恩。”



  身旁的婢子捂嘴轻笑,答道:“老太君的意思,你可还没明白嘛?”



  阿昭疑惑地看向佘太君。佘太君轻轻抚摸着他的小手,柔声道:“我的意思是,你可愿意改姓为杨,留在府上把我认作祖母?”



  阿昭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随后眼眶泛红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带着哭腔说道:“真……真的吗?太君……不,祖母,我愿意!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话,孝顺您。”



  佘太君看着杨昭,眼中满是心疼,抬手轻轻替他擦去眼泪,将他抱入怀中安抚:“傻孩子,哭啥。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的孙儿,天波府就是你的家。”



  杨昭似乎十分感动,紧紧抱着佘太君,哭喊着祖母二字,埋首在她胸乳上不愿离开,将她胸前衣襟都打湿了。



  房中的女眷看到这祖孙情深的一幕,甚为感动,觉得这除夕之日迎来一桩喜事。



  佘太君此刻却有些尴尬,她没想到这孩子看着瘦瘦小小,双手力气却这么大,抱着后背,把丰硕双乳两侧都给揽在手中,再被他的头部压着,只觉得圆润饱满的乳肉被狠狠挤压,向四周溢出,方才那股涨意复现,顶端两粒乳首也变得硬挺,所幸冬日衣衫较厚,才不至于在布料上凸显。腔中沉闷,忍不住吸了一口气,不想却把胸乳鼓起,竟令杨昭的头陷进两乳之间。



  “嗯哼……”佘太君只当杨昭心中感动一时失礼,紧咬牙关,不让自己失态呻吟出声,忙拍了拍他后背想先将他推开,平复呼吸装作调笑道:“好啦,祖母这把老骨头都要给昭儿你抱散架咯。”



  杨昭抱得着实太紧,佘太君始料不及,只得使上两分真力拉开。怎料杨昭一双小手仍旧死死抓着她不放,从后背沿着绸缎一路滑过两侧乳肉,十指皆陷了进去,如同抓着她双乳向中间紧紧聚拢。



  胸前敏感之处已是多年未被他人触碰,佘太君沐浴之时向来无需婢女侍奉,更遑论被男子如此贴身抓握,娇躯被激得一颤,平素或威严或慈祥的脸庞,竟露出了几分娇羞,腮间耳垂增添红晕,眼眸微闭。



  “祖母抱歉……是昭儿失态了……”



  看着杨昭仍在啜泣的模样,原本有些羞怒的佘太君怜惜之情又起,权当他心神激荡才有所失礼,不疑有他,给他擦去眼泪:“你先休息会儿,晚些换身衣服,今日还要与家里一起吃年夜饭。”



  杨昭垂首嘟囔一声答应,小手还在擦拭着眼角泪花,眼神却是死死盯在佘太君因呼吸而不停鼓胀收缩的一双圆润。



  佘太君起身披上披风离开,吩咐下人好生照料杨昭,步至门外,却感胸前一阵冰凉,这才看到衣领被方才杨昭的眼泪打湿,并且凌乱开来,露出了些许精致的锁骨。冰凉与那股未消散的涨热交杂,尤为明显。挺立的乳首顶在柔顺的布料上,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摩擦,生出几分痒意,忍不住轻轻揉弄,那舒爽感激得她急忙拢了拢披风,步伐匆忙地走回房去,引得身后婢女奇疑。



  房中众人散去,徒留杨昭一人躺在床上,闭眼休息。忽然双眸睁开,满脸淫邪,不复方才的可怜乖巧。



  ‘没想到啊没想到,竟让我活了下来,还意外进到天波府。早听说那佘老太君风韵犹存,今日这一见,果然是一身媚肉。’



  一手放在脸上,细细嗅闻,一手抬到眼前,五指成爪,在空气中仿佛抓握着某物。



  ‘那对大奶饱满丰润,乳香浓郁,抓起来可真是弹性十足。去岁之夜,就让我好好尝尝这个老虔婆的味道吧。’



  这杨昭父母并不知晓是谁,出生之时便被丢在了开封府一处青楼后门,被那处的老鸨收留抚养。从小在青楼长大的他,学会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,惯会装得乖巧,讨人喜欢。



  那养育他的老鸨虽是待他如子,疼爱有加,夜里却同床共枕休息,把玩着养子小小年纪,已是早早长得相当粗壮的肉棒。二人名为母子,实则老鸨却是将他当作自己的男宠。



  在青楼里成长耳濡目染下,杨昭早就和楼里的娼妓偷尝过男女性事。一日夜里,杨昭趁着老鸨睡去,竟把自己的养母给肏了。那老鸨虽已至中年,然风韵犹存,身段丰腴,与楼里的姑娘们比并不见落了下乘。往昔恩客无数,如今都还有不少男子打趣,是否还愿意接上几单。只是多年未曾有过交欢,那日挨不住杨昭几轮肏干,便舒爽得昏死过去。



  杨昭取了些老鸨的银两和青楼的一些物件,在老鸨还没醒来逃出了青楼。只是他这小小年纪,很快便将银两挥霍精光,仍得设法谋生。后来意外去到了京中勇毅侯府当下人,更让他讨得府上老夫人欢心,在她院中当小厮。在一步步谋划下,他竟夺了那六旬老妇的身子,夜夜笙歌,日子过得滋润,好不快活。



  那贞洁纯良的老夫人初时也是抵死不从,耐不住名声二字,不得不屈服。只是后来那久旷的身子,却渐渐沉沦在这不伦情事之中,被杨昭的大肉棒和床技所征服。后来二人交欢之时,也说不得是谁更主动了。



  杨昭年轻气盛,得了老夫人的身子也不知掩盖。日子一长,那侯爷识破了自家母亲的奸情,带着心腹抓奸在床。盛怒之下,勇毅侯想将杨昭灭口,掩盖这桩丑事。没想到老夫人多年居在深闺,遭此变故后居然对杨昭生出了异样的情感,以死相逼,保全杨昭性命,让他不得不作罢。



  杨昭承诺绝不将此事泄露,再有母亲的哀求,勇毅侯只好将杨昭打了十数杖,关押起来。未曾想之后老夫人竟还帮他逃脱。为了躲避侯府的搜寻,他只好躲在了穷人巷道之中,也无钱财温饱,饥寒交迫之下却让他得此机会进入天波府。



  醒来后看到佘太君,杨昭便立即使出他那演戏伎俩,惹得佘太君母性发作,心中怜爱不疑有他。却不曾想自己引狼入室,折了半生的清誉。



  ******



  晚间,佘太君带着休息好的杨昭来到年夜饭席上,拜见他的一众干伯母,以及义兄夫妇。杨昭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红色棉袄,带着一顶貂皮小帽,小小的身体被衣物包裹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那可爱乖巧的脸蛋,惹得一众女眷喜爱。



  杨宗保也听闻了这位义弟的身世,可不知为何有些不安,看他牵着祖母的手,心中更是生出不满,仿佛自己最为敬爱的祖母被他夺去了。却又觉得这个念头有些荒唐,忍不住摇头笑了笑。



  饭席过后的晚间,杨昭被唤去了佘老太君房中,说是要陪他守岁。在房中晃荡了一阵,房门被打开,只见佘太君白日里盘起的银发披散开来,带着几分湿意。



  房中烧了碳炉,温暖舒适,佘太君将披风褪去,内里是一件纯白里衣,领口微敞,隐约可以看到鼓起的乳肉,以及一道深邃沟壑。



  “昭儿可是等久了。”



  “未曾的,祖母请用茶。”



  佘老太君遣去侍奉的下人,与他祖孙二人坐在桌边,却是注意到了杨昭还有些许拘谨的模样,柔声与他讲起了一些过往征战的故事。杨昭听得这些往事,不见害怕,反而满脸期待与崇敬。



  逐渐说到丈夫与儿子献身沙场,佘老太君眼眸一暗,却是想起了家人离世的忧伤。



  “祖母,以后昭儿定会陪在您的身边,侍奉左右。”杨昭察觉到佘太君神色黯然,立即抓着她的手宽慰道。



  佘太君才意识过来,自己居然这般心神不宁,在小辈面前失态了,忙抹了抹眼角,轻抚杨昭乖巧的脸蛋笑言:“好,那祖母得好好保重身体,等着看你成家立业。”



  “祖母可还正值盛年,而且我看这开封城中,可没有哪个妇人能及得上您,定会福寿绵泽的。”



  虽觉得是孩童戏言,佘老太君心中还是一暖,没想到杨昭小小年纪就懂得知疼着热,宽慰自己,对他是愈发怜爱。



  祖孙二人正当亲昵交谈,佘老太君感觉肩处酸软,抬手轻揉。近来常有这般不适,她想来是年岁渐长,身子不得不服老。



  “祖母,可是肩处有不适?”



  佘太君轻摇臻首:“无碍,不过是肩膀有些酸软。”



  杨昭站起身来提议:“祖母,孙儿在别处当下人时,曾经学习过推拿之术,今夜不如让孙儿给您揉捏放松一下吧。”



  “哦?昭儿竟还识得此道?”



  “那时为讨好府上的贵人而学,不过多亏如此,今日才能孝敬祖母。”



  孙儿这般孝心之举,佘太君也未作推脱,全身放松下来。



  杨昭站起来到佘太君身后,他个头矮小,将将高过她的头部,视线恰好足以越过看到她白色里衣包裹下的一对鼓囊,正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着。



  杨昭将佘太君披散的头发移至前方,随后双手放在她雪白的后颈上。许是多年未曾有过人触碰这敏感之处,老妇身躯忍不住微微一颤,呼吸略微急促。



  ‘没想到,这老虔婆一把年纪,身子除了看起来体态丰腴,这皮肤摸起来,连青楼尚未梳笼的姐姐都比不过。’杨昭轻轻揉捏着,只觉所触如未经雕琢的玉石一般平整光洁,温润爽滑。



  “嗯……哼……昭儿的本事果真不错。不过祖母也是老了,年轻时一杆杨家枪耍得可是虎虎生风,如今不过走动半日便觉劳累。”



  久违的与男子接触,一开始让佘太君有些不自在,身体稍稍紧绷。可想着如今杨昭毕竟是自家孙儿,也便没那么紧张,加上房中熏香和杨昭不俗的按摩手艺,确实也令她舒适放松下来。



  ‘老虔婆一把年纪,顶着这么两个沉甸甸的大奶球晃荡,可不得把肩膀都给拖累。’



  “我傍晚听房里的婢女姐姐说了,都是孙儿今日劳烦祖母抱回房中,害您劳累了身子。”



  佘太君微微讶异,没想到杨昭已经知晓此事,心下了然这孙儿乖巧懂事,定是为了感谢自己,心中暖意更盛,未曾想过他内心龌龊的想法。



  “昭儿你呀,瘦瘦小小的,祖母抱起未曾觉得劳累的。你可得好好将养身子,我们杨家的男人,可得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儿。”



  “嗯嗯,昭儿会的,得劳烦祖母好好锻炼我,早日能够成为杨家的顶梁柱。”



  ‘待会儿便让你好好见识见识,小爷我是如何的顶天立地。’



  佘太君静静地享受着杨昭的按摩捶打,闻着房中檀香,渐渐神智有些迷糊,口干舌燥,而且心房发热快跳,娇躯冒出薄汗,忍不住松了松领口,露出雪白的乳肉和暗红抹胸。



  看到身前老妇那洁白中衣汗湿紧贴在身,用手扇风的模样,感受到手中滑腻湿润的触感,杨昭暗笑,随即停下手来,装作关心询问佘太君:“祖母,您怎么了?”



  “无碍,只是……今日这碳烧得兴许是有些太旺了,觉得有些燥热。”



  “那孙儿再加大些力度可好?”



  “好,便依你。”杨昭闻言便继续动作,抬起了佘太君一条手臂,五指用力按压在穴位上。



  佘太君倒是没想到,这孩子看着身体瘦瘦小小,手上的劲道却不算小,穴位受到刺激,然后从那轻微的疼痛感受到阵阵舒坦,更有一种莫名的悸动传至心窝,再将那股燥热传至四肢百骸。一对丰硕胸脯似乎胀大了两分,被抹胸狠狠勒住,乳肉都满溢而出,在愈发松垮的衣领尽皆显露。



  “祖母,我给您后背也按一下吧。”



  看着佘太君那沉浸在其中的模样,杨昭也不等她回应,趁机开始在她厚实的腰背按压。



  “等……嗯哼……”佘太君觉得有些不妥,原想婉拒,但当杨昭开始推抚她敏感的腰部,那难得的舒畅令她忍不住闷哼几声,娇躯轻颤,推诿的话也未说出口了。



  佘太君终究也妇人,作为主母撑起整个天波府多年,也难免感到了疲惫。她在儿媳们和孙儿的面前故作坚强,可她作为杨业的夫人,七子的母亲,那失去亲人的痛苦,又如何是他们所能比得了的。



  今日的她,终于在杨昭的按摩下感到了一丝放松,迷蒙之中进入到了半梦半醒的状态。她感觉自己靠在了一个温暖熟悉的胸膛,久违地被一阵男子气息包裹。回头望去便惊喜的发现,身后的男子竟是自己早已离开的丈夫杨业。



  “业哥!”佘太君想转过身来与老令公相拥,却被他紧紧拥在怀中,双乳也被他捧在了手中轻轻揉捏着。



  事实上,杨昭把已经昏睡过去的佘太君紧紧抱在怀中,一双小小的淫手正肆意玩弄着她的一双硕乳。



  “老虔婆真是生了一对好奶子,又白又大,在妓院的那些姐姐一点都比不过她。”



  杨昭像个拿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般,对那对乳球爱不释手,肆意地揉弄、挤捏,在抹胸内不断变换还原。少顷,已然变得更为鼓胀,触之满是弹性。他更是发现,那浑圆的前端,不知从何时起已是凸起了两个尖尖,硌在他掌心之中。



  “业哥,好羞人……啊哈……好痒……你……快些松开……”睡梦中的佘太君被胸前淫手刺激得娇吟出声,娇躯不断扭动,浑然不觉丰臀已经夹紧闯入期间的一根火热肉棒。



  “老骚货。”



  看着佘太君那动情模样,杨昭笑骂一声,双手伸进抹胸之中,肉贴肉地将她的奶子抓住玩弄,更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两颗肉粒揉捏,引得佘太君不断扭动她丰腴成熟的娇躯。



  佘太君那哺乳过七子一女的胸脯,远比寻常妇人的更为圆润饱满,虽已是花甲之年,可手感却是他从未尝过的美妙。



  之前与他通奸的徐老夫人,因常年养尊处优,身子未有过多的老态,操干起来也是韵味十足,只是两相比较下终究还是有所逊色,胸前奶子远不如佘太君这般丰硕。



  许是佘太君常年练武,这具肉体摸上去更具弹性,只是摸着这对仍旧挺拔的奶子,肉棒被两瓣丰臀夹着,便让杨昭体会到远胜在徐老夫人身上得到的快感。



  看着她被刺激得微张的小嘴,亮泽红润的双唇不断吐露出如兰似麝的香气,杨昭忍不住低头吻向了自己这位“祖母”。



  “滋……滋……啧……啧……”



  佘太君感觉梦中的夫君比从前霸道许多,双手闯入到里衣之中,将抹胸抽出,更用力地抓握着双乳,手指深深地陷入乳肉之中。而又麻又胀的乳头,也被他刻意地用手指夹捏,更甚者是用指甲抠挖。



  在这痛感之下,胸脯生出了异样的快感,向佘太君娇躯各处侵蚀,双腿之间早已滑腻润湿,可长久以来的礼义廉耻以及自制,令她对这般失控的自己感到恐惧,便开口让夫君停下:“哈……啊……业哥……停……快停下……唔唔!”



  可“杨业”完全无视了爱妻的请求,更低头吻向了她,舌头不断追逐着她那害怕躲闪的香舌,最终将它捕获,时而缠绕,时而逗弄舌尖,更是肆意吸食着她小嘴中的香涎。



  佘太君忽然回忆起,在刚与杨老令公成婚之时,曾偷偷看过媒婆塞给她的一本房中秘术,里面便曾有记载:“男女嬉戏,口唇交接,舌齿相依,气液相通,乃成欢爱。”一旁更有一男一女拥吻的图画,羞得那时的她急忙合上,却也让她对这“口唇交接”生出几分好奇。



  只是往后因杨业每每与她亲吻都是蜻蜓点水一般,年纪稍长后二人羞于太过亲昵的行为,她便一直没有机会尝试此道。没想到今日的“夫君”如此主动,更带了几分强硬,令她竟生出一种想要屈服于这个男人的心态。



  现实之中,杨昭小小的嘴巴肆意地印在了老太君的红唇之上,舌头不断攻城略地,追赶着娇弱的香舌。



  当他晚上前来寻找佘太君时,恰好是她去沐浴的时候,下人见是今日进府的小公子也没对他多做阻拦。也是趁此机会,他拿出了从妓院偷来的熏香,混在了香炉之中。这熏香名唤“相思难解”,燃烧时味淡,与别的熏香混合使用时会被掩盖,乃是妓院常常用来诱惑恩客之物。只要有人未提前服下解药,长时间吸入该物,无论男女,便会开始情动难耐,渐渐陷入一个幻境之中,把身前的人认作为自己深爱之人。



  而他之所以为佘太君按摩揉捏,也是依赖于从妓院习来的手法。妓院中除了男恩客,也会有些身份不凡的贵妇人前来寻欢作乐,因此也有一些知情识趣,面容秀美的男子来服侍,称为“面首”。他们为讨妇人欢心,便会在暗下熏香后,双手抹上药油,替妇人按摩身上的各处穴位。名为放松,实则可加快熏香入体,催发熏香的催情功效。



  方才因担心被佘太君察觉异样,杨昭故未抹上药油,效果有所折扣。可经历一阵按摩后,药力依旧能成功进到佘太君体内。只见那慈祥端庄的老妇人,此刻两眼翻白,眼角发红,胸脯两团赘肉起伏不断,显然早已动情生欲。



  杨昭早已不再满足于隔衣玩弄,一下将衣领扯开,抽出了那件暗红色的抹胸,感受到上面还带着佘太君的体温,放到脸上深嗅,满满都是被捂熨许久的幽香,如茉莉花香一般,浓郁醇厚。不似少女夹杂着脂粉气息,而是如同陈年香茗,清甜而余味悠长,让人心神沉稳。



  而对于杨昭而言却是不同,这熟妇陈酿般的气息,反倒更能激起他心中的冲动。让这种自命不凡的贞洁妇人沾染上阳精的腥臭味,是他最大的乐趣。



  他费力地搀扶起半裸的佘太君,引导着半梦半醒的她走向床边,忍不住低骂一声:“老虔婆一身淫肉,真是沉坠!”



  佘太君被摔在床上,眉目紧蹙,却不见清醒的迹象,一对乳肉弹动数下,诱人心神。



  杨昭肆意打量着床上的老妇,此刻的佘太君脸色潮红,小嘴微张,嘴角是方才二人深吻时流出的涎水;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不停鼓胀,顶端的乳头已是胀大如小指一般;丰腴的双腿在床边不雅地向两边张开,只见白色里裤裆部处的布料悄然洇开一片深色痕迹,贴合在那贲起的幽谷之上,一簇银黑相间的绒毛若隐若现。



  杨昭蹲下身来,目光淫邪地打那双被紫色绣鞋和白色布袜包裹的玉足。佘太君脚上绣鞋虽非何等华丽奢靡的样式,却是透露出一股素雅高贵的韵味。鞋尖微微翘起,深紫锦缎制成鞋面上伴有几缕金丝勾勒的细腻花纹点缀。



  杨昭将其剥下,更觉一股幽香四散。放在手中细细把玩,鞋底上有两处较为明显的凹陷处,显出了她足底的形状。凑近绣鞋之内深嗅,那股幽香更为浓烈,刺激得杨昭下身坚硬如铁。

  杨昭褪去身上衣物浑身赤裸,身体瘦瘦小小,胯间却有着一根与他外边丝毫不符的巨硕阳物,高高翘起,那绣鞋被他挂在了紫红龟头之上,贴身感受到内里的几分潮热,想来是佘太君身体燥热,双足也受到了影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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