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一百零三)
大凡一个合格的酒鬼,都会有一种切身的体会,一旦酗酒之后,先是有一个
短暂的兴奋期,在这个时段里,酗酒者的精神空前地亢奋,在烈性酒精的刺激之
下,标准的酒鬼往往会做出诸多清醒时不敢做或者不好意思做的蠢事来:
或是手舞足蹈;或是滔滔不绝;或是随意许愿,乱开醒酒后根本无法兑现的
空头支票;或是嘿嘿傻笑;或是哭天抹泪;或是推桌子摔碗;或是出手伤人等等
等等,简直不胜枚举。
面对酒鬼们这种种丑态,旁观者或是忍俊不止;或是哼哼哈哈;或是哭笑不
得;或是侧目而视;或是逃之夭夭。
较之于合格的酒鬼,我这个出色的酒鬼,烂醉之后,除却哭天抹泪、出手伤
人等等这些个过于滑稽可笑和极其可怕的事情之外,我做过以上种种事情:海阔
天空、胡吹乱擂、瞎许愿,并且,只有过之,而无不及。
我曾与诸酒鬼赌气般地徒手掐拧空酒杯,比试谁的技艺高超,既能将酒杯掐
拧个粉碎,又不会伤及手指,结果呢,嘿嘿,我的五根手指,一只也没有幸免;
我曾在餐桌之上,无所顾忌地掏出大鸡鸡,就在众目睽睽之下,毫无廉耻地让情
人给我口交。
然而,酗酒之后的这个兴奋期却是短暂的,因超量酒精的麻醉,酗酒后的大
脑很快便由最初的兴奋、激昂,快速地、不可控制地蜕变得混浊起来。
此时,酗酒者反应迟钝、头重脚轻、四肢无力、口渴盗汗,继而,整个身体
便彻底崩溃下来:或是咕咚一声,醉趴在餐桌之上;或是哧溜一声,直挺挺地滑
脱到餐桌之下;既使在他人帮助之下,勉强能够挪动脚步,也是东倒西歪,前进
一步,后腿两步,助者稍有疏忽,醉者便径直撞到墙壁上,弄得额头红肿,口鼻
溢血。
纵使顺利走出酒馆,醉者要么是睡死在归家的出租车里;要么是一头扑倒在
马路边的花池里,任你拳打脚踢,我自岿然不动,不仅如此,还挑衅似地鼾声大
作。我的一个酒友,烂醉之后,就在垃圾箱里逍遥自在地酣睡了一宿;还有一个
酒友,走着走着,一头扑进农家的柴禾垛里。
从兴奋期到迟钝期,再到彻底地清醒过来,在这个时段里,醉酒者往往丧失
记忆,待酒精散尽之后,对于自己在这个时段里的所作所为,毫无所知,当他人
问你:操,昨天喝酒的时候,你他妈的又喝上听了,你说,你又出什么洋相了?
醉者闻言,抓耳挠腮地追忆着:没有啊,没有啊,我出什么洋相了?唉,昨天的
确喝多了,我,记不得自己酒后都干了些什么。
标准的酒鬼,无论怎样努力,都无法找回那个时段的记忆。于是,我们这些
酒友们,便将这个时段,称之谓:记忆力的断档期。
这个断档期虽然短暂,但后果却是极为可怕的,所谓酒后无德的事,譬如:
打架、斗殴、行凶伤人,等等,差不多都发生在这个可恶的断档期里。曾经发生
过这样一件事情,两个酒鬼在断档期里打得头破血流,被人送住医院急诊室,当
医生给两个酒鬼缝合好伤口时,两个伤者酒精呛人的脑袋上缠着惨白绷带,肩并
肩地坐在走廊的排椅上,还在幸福地酣睡呢。
而今天,我这个出色的酒鬼,烂醉之后,在这个记忆力的断档期里,做出一
件无耻透顶的丑事来,当妈妈千呼万唤地将我摇醒时,睁开红通通的双眼,我发
觉自己惬意异常地趴在妈妈光溜溜、白鲜鲜的胴体上。那份温馨,那份软绵,犹
如躺卧在席梦思床垫上,而胯间的鸡鸡,则深深地埋入妈妈的肉洞里,感受着滚
滚酥滑和软嫩。
抬起头来,昏昏然地环顾一下凌乱不堪的床铺,我更是大吃一惊:老姨和表
妹,均与妈妈一样,精赤条条地坐在我的身旁,胆怯而又无奈地望着我。我急忙
从妈妈的胴体上纵身跃起,胯间的鸡鸡扑啦一声,从妈妈的肉洞里抽拽出来,一
边噼哩叭啦地摇晃着,一边嘀哒着清纯的液体。
「嗯,」我茫然地自言自语道:「这,是怎么回事?」
「啥?——」听到我的自语声,望着我混混噩噩的丑态,妈妈、老姨和表妹
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:「啥?——你,不知道刚才自己都做了些什么?
你,你,你?唉……咂咂。」
「我,」望着三个目瞪口呆,赤身裸体的女人,我顿然省悟过来:哇,太荒
唐了,太无耻了!烂醉之后,我酒后无德,将三个女人野蛮地奸淫了。惭愧之
余,我却木然地淫笑起来:嘿嘿,太刺激了,太过瘾了!
「唉,」妈妈长叹一声,抓过裤头就往腿上套,老姨和表妹同时转过身去,
纷纷找寻被我扔得满床都是的衣裤,我摸了摸尚未瘫软下来的鸡鸡。大醉初醒之
后,手指一挨到鸡鸡,一丝无可名状的快感,唰地侵袭而来,我咕咚一声,跪下
双膝,抱住正在套内裤的妈妈,搬起她那肥硕的长腿,妈妈恼怒地撇了我一眼:
「干么,你还要胡来么?」
「妈妈,」我生硬地按压着妈妈:「嘿嘿,事已至此,就这样吧,妈妈,有
什么不好意思的,来,大家就在一起,玩吧!」
尽管妈妈一再的推脱着,我还是不容分说地将妈妈重新按倒在床铺上,鸡鸡
幸福地插进妈妈的肉洞里,开始了清醒后新一轮的奸淫。我摇了摇初醒的脑袋
瓜,尽一切努力地恢复着神志,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缓缓地探送着:「啊,好滑
啊,好软啊,好热啊!」
「哼,」妈妈气咻咻地拧着我的腮帮:「好好,好什么啊,瞅你干的丑事,
儿子,以后,可别这样喝酒,你看你吧,醉酒之后,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!」
「啊呀,」我没有理睬妈妈的唠叨,仰起依然嗡嗡作响的脑袋,得意洋洋地
感叹着:「跟妈妈做好,真好啊,真舒服啊!」
淫迷地赞叹一番,我又低下头来,金星四射的醉眼死盯着妈妈的小便,手指
扒拽着妈妈的肉片,将妈妈的肉洞扯开到极限,然后,用鸡鸡头反复地磨擦着妈
妈的肉洞口,感受着股股滑润和微麻,在我鸡鸡的研磨之下,妈妈的肉洞口泛起
滚滚爱液,无私地滋润着我火热的鸡鸡头,我不禁再度感叹起来,鸡鸡更加坚硬
起来,咕叽咕叽地撞捅着妈妈的肉洞口。
在我鸡鸡的磨擦和手指的撩拨之下,妈妈也禁不住地情迷意荡起来,只见她
抬起脑袋,双眼瞅着自己的小便:「哎哟,哎哟,好硬啊,儿子,你倒是往里边
插啊,别总在外边瞎磨蹭啊,弄得妈妈好痒痒,怪不舒服的!哦啊!」
听到妈妈的乞求,我咬了咬牙关,使出醒酒后骤然勃发的蛮力,将鸡鸡深深
地推入妈妈的肉洞里,鸡鸡头卖力地顶在妈妈的肉蕊上,妈妈立刻哦啊、哦啊地
呻吟起来,同时,高高叉起大腿,以便于我的鸡鸡能够插入的更深一些,顶撞得
更有力一些:「对,儿子,就这样,儿子,再使点劲,你的鸡鸡已经碰到妈妈的
屄蕊上了,哦,顶啊,儿子,使劲地顶啊,妈妈就要来了!」
「老姨,表妹,」看见老姨和表妹欲穿上衣服,躲避而去,我一边拼命地顶
撞着妈妈的肉蕊,一边伸出双手,分别拽住老姨和表妹:「别走啊,已经这样
了,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还有什么扭扭捏捏的啊!」
「儿子,别管她们,快啊,快啊,快点啊!」性高潮即将来临的妈妈不顾一
切地抓拽着我的手臂,哼哼叽叽地嚷嚷着:「儿子,快,快,快使劲啊,妈妈要
来了,啊——」妈妈兴奋难当地呻吟着,紧紧地闭着双眼,开咧着嘴巴,双手死
死地扳住我的屁股,焦烦万分地等待着那稍纵即逝的一刻尽快到来:「儿子,快
啊,快啊,快操妈妈啊,妈妈要来了,快啊,再使劲操妈妈几下,妈妈就来了,
哦啊,快啊,儿子……」
「来了,什么来了?」望着妈妈那淫浪无比的样子,望着闭着眼睛、拼命地
哼哼啊啊着,老姨先是轻蔑地冷冷一笑,继而,又满脸疑惑地问道:「来了,什
么来了,二姐,你怎么了,什么要来了?」
「啊呀,啊呀,啊呀,啊呀,啊呀……」对于老姨可笑的问询,妈妈根本不
予理睬,在我发疯的撞击之下,欲死欲仙在纵声浪吼着,双手更加有力地搬住我
的屁股。
「发情了,」初尝性快感的表妹代癫狂的妈妈作答道:「二姨发情了,二姨
高潮了!」
「啊呀,啊呀,啊呀,啊呀,啊呀……」妈妈继续吼叫着,肉洞失去控制地
抖动着,溢出汨汨爱液,哗哗地滴淌到肥屁股下面的床单上,形成一滩湿湿的渍
迹。
「啊,」我的鸡鸡再也忍受不住妈妈肉洞那强劲的收缩,身子猛一哆嗦,憋
闷已久的精液,哗的喷涌而出,一滴不漏地倾泄进妈妈的肉洞里,妈妈也达到了
高潮:「啊呀,啊呀,啊呀,啊呀,啊呀……」妈妈终于停止了吼叫,双腿无力
地平展下来,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,意犹未尽地坐起身来,手指蘸着从肉洞
里漫溢出来的精液:「呵呵,好多啊!」
「二姐,你是怎么了?发情?女人也会发情么?女人发情,怎么跟母猪打圈
一个样啊?」
「哼,」听到老姨的话,妈妈既好气,又好笑,一边含吮着沾满精液的手
指,一边冲着老姨讥讽道:「哼,你啊,小燕,我怎么说你才好呐,白——
活——」
「嘿嘿,」听到妈妈的讽剌,我握着突突乱抖的鸡鸡,一头扑向了老姨:
「老姨,来,大外甥,也让你发发情!」
「呶,不,」老姨羞涩地推搡着我,撕扯来,撕扯去,最终,还是被我按在
身下,我握着刚刚射完精液的鸡鸡,咕叽一声便塞进老姨的肉洞里,幸福地抽送
起来。
身旁的妈妈,一边急喘着,一边爱惜地抹着我的面庞:「儿子,你还行么,
别累着啊,看你满头大汗的,儿子啊,歇歇吧,缓一缓啊,想玩,以后的日子还
长着呐!」
「嗳唷,嗳唷,嗳唷,嗳唷。」
身下的老姨一边呻吟着,一边悄声嘟哝着:「这小子,大概真是疯了!」
「表妹,」我拽过身旁的表妹,将其拉扯到老姨的身体上,使老姨母女俩人
面庞对着面庞,肚皮贴着肚皮,一对可爱的小屁股冲着我的鸡鸡,我缓缓地抽出
鸡鸡,望着老姨母女两人那个水汪汪的,同样是肉团簇拥的小肉洞,我兴奋得差
点没断了气,我运了运气力,握热辣辣的鸡鸡在老姨母女俩人的肉洞里,轮番进
出着。
「嗯,儿子啊!」身旁的妈妈见状,噘着小嘴,肥手指点划着我汗珠泛起的
鼻子尖:「看把你乐的,别岔了气!」
「啊——」我推了妈妈一把,令妈妈转身过去,将肥屁股探送到我的面前,
我一边轮番捅插着老姨母女俩人的肉洞,一边用手指抠挖着妈妈的肉洞,将妈妈
汨汨涌出的爱液,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老姨母女俩人的小便上,然后,继续轮番捅
插起来。
「啊——啊——」超量的酒精渐渐发散掉,我的神智终于恢复了清醒,一对
色眼也雪亮起来,望着三个粉嫩嫩、水灵灵的肉洞,我插着插着,抠着抠着,硬
梆梆的鸡鸡慢慢地产生了欢腾无比的快意,我深深地呼吸一番,努力地平静一下
紊乱的情绪,尽可能地使自己稳定下来,鸡鸡开始有节有奏地研磨着老姨肉洞,
品味着那份珍贵的酥麻:「啊——啊——」
啊,真是不可想象,刚刚射完精不到半个小时,我又产生了强烈的排精欲
望,只听我大吼一声,点点滴滴的精液,从鸡鸡头喷涌而出,乱纷纷地溅泄在老
姨的小便上以及表妹的白屁股上,我狂呼数声,身子一软,咕呼一声,瘫倒在床
铺上,妈妈长吁一声,抓过毛巾,轻轻地抹着我的鸡鸡:「哇,儿子,你可真厉
害啊,又射了这么多!」
「哟呀,」表妹从老姨的身上翻滚下来,抓起沾满精液的毛巾,抹了抹白屁
股:「好粘啊,我得洗洗去!」
……
(一百零四)
我又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,一个由我和妈妈、老姨、表妹四个人交错构织而
成的淫乱无比的生活,啊,这是一种多么剌激的生活啊,我简直就像一个皇帝,
终日周旋于三个女人之间。
「啊,妈妈,亲爱的妈妈,我好喜欢你啊!」
白天,当老姨与表妹忙于成衣店的经营时,我与妈妈两人厮混在一起,我枕
着妈妈的肥腿,抚摸着妈妈的酥乳。
妈妈不耐烦地嘟哝道:「儿子啊,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啊,就这么天天纠缠
着妈妈,也不听妈妈的话,把你的同学、战友、同事,凡是你所认识的人,都召
集到一起,妈妈给他们开个会,让他们全都加入到妈妈的传销大军里来!」
「嗨,」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:「妈妈,算了吧,没用的,得不偿失!」
「为什么?」妈妈不解地问我道:「怎么能说是得不偿失呢,把他们统统都
变成妈妈的下线,妈妈就能赚很多、很多的钱啊!」
「妈妈,」我揉抓着妈妈的黑毛:「妈妈,你以为人家都是傻子啊,你怎么
捏吧就怎么是么?妈妈,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,你还不清楚么,你儿子是一个有
名的酒鬼,所以凡是你儿子所结交的人,百分八十都跟你儿子一个样是酒鬼!
妈妈,请他们来,能不喝酒么,妈妈,这伙狐朋狗友凑到一起,那还有好,
不得把酒店喝黄,那才怪呐,妈妈,如果你愿意给他们买单,我就把他们都召集
来!到时候,你可别咧嘴、皱眉啊!
喝完酒,嘴巴一抹,走人了,事后再问他们,‘哥儿,昨天,酒桌上,你不
是答应加入传销,成为妈妈的下线么?’妈妈,你猜他们会怎么回答我,‘操,
哥们,昨天,我喝多了,顺嘴胡嘞嘞,你咋就当真啦!哥们,我实在没空,我也
不好意思向人家推销这些昂贵的化妆品、洗涤用品啊,我所接触的圈子,都是平
民百姓,没钱啊,咂咂。’妈妈,你说,该怎么办啊?」
「唉,」妈妈闻言,赞同地点了点头:「可也是啊!哎哟,儿子,别抠妈妈
啊,快,把你的手指,拿出去!」妈妈惊呼一声,慌忙将我的手指,从她的肉洞
拽扯出来,然后,抓过一把锋利的剪刀:「咂咂,手指甲都这么长了,也不知道
剪剪,来,妈妈给你修剪修剪!」说着,妈妈捧起我的手掌,精心地修剪起我的
手指甲。
望着妈妈那认真的神态,我深有感触地嘟哝起来:「啊,妈妈,我太幸福
了,我真是妻妾成群喽!」
「啥!」妈妈闻言,停下手来,放下手中的剪刀,佯怒地掐拧着我的耳朵:
「哼,胡说八道,我是你妈妈,儿子,怎么能把妈妈看成妻妾呐,你把妈妈当成
什么了!」
「妈妈,」我揉了揉酸痛的耳根:「妈妈,你既是我的妈妈,还是我的妻
子!」
「那,你老姨呐?」
「老姨,」我淫笑道:「老姨是我的妾,」我搂住妈妈的粉颈:「妈妈,你
看老姨那瘦弱的身材,在我的眼里,老姨只不过是一只薄薄的甜饼!妈妈才是肥
美的大餐啊!」
「那,小瑞呐?」妈妈喜滋滋地吻了我一口:「表妹是你什么呐?」
「表妹,是我的小妾,瞅她那娇巧的体态,活像是块小巧玲珑的巧克力!妈
妈,你看,儿子的鸡鸡又硬了,又想品尝妈妈的肥餐喽!」
「去,去,」妈妈噘着小嘴,推了我一把:「刚刚做完,你咋又来了,儿子
消停消停吧!」
「不,我要,我要,我喜欢,我喜欢操妈妈,一操妈妈,我就兴奋得不得了
啊!」说着,我按倒妈妈,搬起她的白腿,又咕叽咕叽地大干起来。
妈妈顺从地平展着,肥手轻拍着我的面庞:「操,操,操吧,儿子,过几天
妈妈就要走了,你再也操不到妈妈了,这几天,你就抓紧时间,操妈妈吧,以后
再想操,就不容易喽!」
「什么,」听到妈妈的话,我骤然停顿下来:「妈妈,你说什么啊,你要走
了,你要去哪啊?」
「广州!」妈妈认真地说道:「这里的局面总也打不开,妈妈已经跟别人商
量好了,南下广州!到那里开展工作!」
「这,这,」我性致尽无,机械地扭动着腰身,早已习惯于多人同时淫乱的
妈妈见状,挑逗似地对我说道:「儿子,你累了吧!先一会吧,等你老姨娘俩回
来了,咱们再一起玩啊!」
「妈妈,」我扑倒在妈妈的身体上,双手捧住妈妈的秀颜,依依不舍地问
道:「妈妈,你,真的要去广州啊?」
「嗯,是的,」妈妈肯定地点点头,亲切地吻了我一口:「儿子,妈妈也舍
不得你啊,可是,妈妈得挣钱啊,儿子,等妈妈搞传销,挣到了钱,就给你买汽
车,买房子,买……」
「你可得了吧!」我撇了撇嘴:「妈妈,你可得了吧,别白日做梦喽!」
「二姐,」说曹操,曹操到,我正趴在妈妈的裸体上,恩恩爱爱着,哗啦一
声,房门轻轻地推开,老姨娘俩轻手轻脚地走进屋来,妈妈扭头瞥了一眼:「玉
燕啊,今天买什么菜喽?」
「二姐,」老姨堆着笑脸,走到床边,冲着妈妈毕恭毕敬地说道:「二姐,
早晨出去的时候,你不是吩咐过,让我买点肉,包饺子么!呶,肉,我已经买回
来了!」
「哦,」妈妈点点头:「是的,应该包点饺子,我马上就要去广州了,临走
前,我要给儿子包顿饺子吃,你们不知道,我儿子最喜欢吃我包的饺子啦,玉
燕,你去吧,你去剁肉馅去吧!」
「老公,」小表妹站在床边,悄然无声地抚摸着我的鸡鸡,我抬起身来,扑
哧坐到床边,叉开双腿,冲着表妹呶呶嘴:「表妹,快,过来,给我啯一啯!」
「嗳,」表妹脱掉外衣,双膝跪地,抓过我的鸡鸡,便卖力地吮吸起来:
「喔,老公,今天,跟二姨,又做了几次啊?」
「去,」妈妈轻蔑地瞟了表妹一眼:「我们娘俩的事,你少管,去,快点和
面去吧!」
「嗳,」表妹急忙吐出我的鸡鸡,抹了抹小嘴,和面去了!我握着被表妹重
新啯硬的鸡鸡,爬到妈妈的胯间,继续与妈妈交欢起来。
妈妈搂住我的脖子:「儿子,妈妈走了,你想不想妈妈哟?」
「妈妈,」我喃喃地答道:「想,妈妈,你,别走了!儿子舍不得你啊!」
「二姐,」老姨再次走进屋来,腰间扎着围裙:「二姐,肉馅剁好了!」
「嗯,」妈妈推了推我:「儿子,歇一歇,一会再玩吧,妈妈和馅去,给你
包饺子吃!等吃完了饺子,有劲了,妈妈陪你好好地玩!」
「唉,」我很不高兴地从妈妈的身上,翻滚下来:「真扫兴,还没射出来,
就,不让玩了!」
「嘿嘿,」妈妈爱怜地拍拍我的鸡鸡:「一会的,一会的,吃完饺子,有了
精神,妈妈一定陪你好好地玩!」
说完,妈妈草草地披上睡衣,以女主人的神态,领着老姨母女走进餐厅,说
说笑笑地包饺子去了:「过几天,我就要走了!我到要广州去,开展传销工作,
那里,能挣到大钱!」
「嗯嗯,」老姨和表妹唯唯喏喏地应承着,她们巴不得妈妈尽快离开这里:
「是的,二姐,你到了广州,一定能挣到大钱的,我已经找瞎子给你掐算了!」
「哼,」妈妈冷冷道:「玉燕啊,你怎么总是搞封建迷信呐,你也是新社会
长大的人了,脑筋咋还这么旧哇,怎么跟我那个老不死的婆婆一个样,无论什么
大事小情,都要找瞎子掐算掐算。哼,我是党员,我才不信算命那套玩意呐,命
运,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,你自己不去努力,瞎子掐算得再好,又能什么用
呐!」
「对,二姨说得对,」表妹巴结道:「二姨念得书多,受的教育多,二姨到
了广州,一定大有前程的,一定会赚大钱的!」
「嘻嘻,」听到表妹的奉承,妈妈愈加得意起来,得意忘形之下,竟然哼唱
起国际歌来:「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,也不靠神仙皇帝,若创造人类的幸福,
全靠我们自己!」
我赤身裸体地坐在床铺上,胯间的鸡鸡,依然高昂着红脑袋瓜,并且越挺越
硬,听到妈妈迷人的歌声,我披上一件睡衣,翻身下床,挺着鸡鸡,走进餐厅。
当经过正在和面的表妹身旁时,表妹伸过手来,用挂满湿面粉的小手,悄悄
地抓了一把我的鸡鸡,搞得鸡鸡一片雪白,我转过身来,顺势搂住表妹,撩起她
的裙子,褪下她的内裤,握住沾满面粉的鸡鸡,咕叽一声,塞进表妹的小肉洞里
狂野地抽插起来。
「儿子啊,」妈妈见状,秀眉紧锁:「你就不能消停一会,我们都是你的女
人了,天天玩,也玩不够啊,做饭的时候,你也不放过我们,唉,这小子!真不
听话啊!」
「喔——喔——喔——」表妹撅起小屁股,一面心不在焉地揉搓着面粉,一
边情不自禁地呻吟着:「喔——喔——喔——」
「大外甥,听老姨的话,歇一会吧!」身后的老姨,抬起小脚,轻轻地踢踹
着我的光屁股:「听老姨的话,别闹了,我们都忙着做饭呐!」
「啊,老姨……」胡乱狂捅一番,我放开了表妹,握着鸡鸡,窜到老姨的身
后,老姨见状,慌忙伸出小手,挡住我的鸡鸡:「别闹,大外甥,干么呐!」
与老姨一番折腾,我的鸡鸡立刻被老姨的小手,涂满了粘稠稠的黄油以及细
小的肉沫,可是,身薄力弱的老姨,哪里是我的对手,最终,我的鸡鸡还是如愿
地插进老姨的肉洞里,肆意抽送起来。
「嗨,」对面的妈妈揪起一块面团,拍地向我袭来:「这个孩子,真不听
话!」
啪——面团非常准确地贴扑在我的腮帮上,我「啊——」地惊呼一声,手掌
掀掉面团,握在手里,草草揉搓一番,索性塞进老姨的肉洞里,狠狠地蘸抹着老
姨的淫液。
「大外甥,干么啊,哎呀,哎呀。」
「哈,」我淫笑着,将沾满老姨淫液的面团,抠挖出来,握在手里,走向对
面的妈妈,妈妈惊讶地躲避着我:「儿子,干什么,你又要干什么!」
「妈妈。」我绕到妈妈的身后,撩起妈妈的睡衣,将鸡鸡塞进妈妈的肉洞,
疯狂地抽捅起来。
「啊!」渐渐地,我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欲望,我咬紧牙关,努力使自己坚持
住,就在那极难把握的一瞬间,我将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拔拽出来,说时迟,那
时快,我将鸡鸡头对准面团,哧——鸡鸡头狂一拌动,一滩精液,全部喷泄到手
中的面团里。
「啊!——」我长叹一声,手指缓缓地拢起,以免面团中央的精液,漫溢出
去,然后,小心翼翼地走到餐桌前,手指抓起一块肉团,放在面团的中央,另一
只手将面团捏拧成一个圆团团:「妈妈,这是我包的饺子!」
「儿子,」妈妈正在往蒸锅里摆放肉饺子,我拎着自己包裹好的圆面团,走
到妈妈身旁,郑重其事地将其摆放到蒸锅里,妈妈嘿嘿一笑:「你啊,儿子,你
这个淘气包,这么大了,一点也没变,还是那么淘气!」
「哦,」蒸锅渐渐地升腾起滚滚雾气,妈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:「到点了,
熟了!」
「妈妈,」我尾随在妈妈的身后,当妈妈掀起锅盖时,我伸过竹筷子,捷足
先登地将由肉馅、淫液、精液混合而成的面团,夹了起来,冲着三个面面相觑的
女人,浪笑道:「哈,这是我包的饺子,现在,咱们大家,可以分享它喽!」
说完,我掰开蒸熟的、掺和着三个女人淫液以及我的精液的面团团,分发给
三个女人,以及我自己!
……
[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排长 于 2009-10-10 21:20 编辑 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