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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右两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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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右两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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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一个多次从死亡线上逃脱的我,或许早就已经不应该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了.但是多次的阴差阳错使我仍然能健康快乐的活着.可能这是一种奇迹,也或许这只是许多个拼凑在一起的巧合.可能就是因为该死不死的原因,才住定了我这不平凡的人生.下面就是我这充满奇迹和巧合的生死边缘的故事.
    我在家里是第二个孩子,在我出生的那个年代,一对夫妻只能要两个孩子.而且要间隔四岁以上.我和我的哥哥就是间隔了四岁.表面上看这是很正常,很合乎情理的.但是其实在我于哥哥之间还有一个从未谋面的姐姐.她比我大两岁,按照当时的计划生育那是违反规定的.就因为间隔不够四岁的缘故,她出生在一个很小的医院,那里人员设施都很差.耽误了时间,又因为救治不周全.导致我的姐姐出生后不到一个月就离开了这个世界.也正是因为姐姐的离开,才换取了两年后我的出生.假如我的姐姐不是因为这些种种的原因而离开人世,那我可能就不会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了.也就在1978年的2月3日.一个本不应该存在的生命,也就是我,来到了这个世界.迈出了我这传奇人生的第一步.(生死边缘的第一次)
    儿时的我,并不讨人喜欢.调皮贪玩儿的毛病,总是让亲戚和周围身边的长辈们烦感.尤其是我的爷爷,对我和我的老哥,简直就是天壤之别.以至于我小时候总是感觉我的爷爷并不是我的亲爷爷.不过现在他老人家已经离开人世好久了,过去的事儿也就不再谈论了.现在的我,并不再记恨他了.在我的童年,可能只有我的姥姥和父亲对我最为迁就,最为关爱.听妈妈说,我小时候生气的时候经常把自己给憋休克了.吓的家人动不动就要跑去找医生.妈妈的描述:"你小时候一生气就会把自己的脸憋的又红又青.最后就是休克.一动也不动的连气儿都快没了.吓的你姥姥经常要去找王医生,然后来了就是掐人中.掐半天才能缓过来.真是吓死人了"真不敢想象啊,我小时候怎么会那么小心眼儿啊.那点儿气就能把自己憋个半死.呵呵,跟现在的我简直就是两个人.现在我的心胸究竟有多宽,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.不过还是挺命大的,那么多次都憋休克了都没跟这个世界说拜拜.(生死边缘的第二次)
    6岁的时候,我经常跟小朋友们一起去卫河的沙滩上玩儿踩泥潭游戏.游戏内容就是把沙地踩的又软又滑又陷人的状态,然后几个孩子一个一个往里跳.随着跳的次数增加,泥潭会越来越大也会越来越陷人.谁能跳到最后谁就是第一名.就这种危险的游戏确是我们最喜欢的项目.而那时候的我还比较懦弱.也没有什么勇气和胆量.动作也不算敏捷.而且还怕丢人,总是早早的就找借口退出了.小朋友们也总是嘲笑我,说我胆小鬼什么的.听了这些话,当然心里不舒服了,也就暗下决心要好好锻炼锻炼.一定要跑的快跳的远.再跟他们一起比赛的时候当个老一,好好扬眉吐气一翻.所以有一天我就一个人跑到河边自己练习了.毕竟当时我只是个孩子,还没有考虑到这种游戏的危险性.自己一个人忘我的练习,以至于踩出了一个比平常比赛时候还要大的一个泥潭.刚开始只是把一只脚陷了进去,后来再跳就是两只脚.直到最后一跳把两条小腿全都陷了进去.这时候在往外爬发现已经爬不出来了.而且越动陷的越深.这时候才开始害怕了.当时我锻炼的地方在现在东干桥牧野公园的河边.那时候那里还没有东干桥,而我又是在河的南边.那里原来是一片沙土堆,根本没人住,而且也没有田地.基本上就没人从那里过,我喊了两声救命,然后就感觉没指望了.在那里啊啊的乱叫了起来.时间一长,慢慢的已经陷到了齐腰的地方.就在我彻底绝望的时候.从河堤上骑车过来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.听到喊叫声跑了下来把我从泥潭里拉了出来.当时说了些什么我不记得了,就记得那个救命恩人把我拉出来后,马上就离开了.大难不死的我,很快就忘记了害怕.在那里又玩儿起了别的游戏,一直玩儿到天黑才算是离开了那个险些夺取了我的生命的河岸.现在想起来确实后怕,而且如果我记得不错,从那个救命恩人离开以后,到我回家的这段时间,好象没有第二个人再从那个河堤经过.(第三次)
    第四次和第五次的危险发生在同一年内.我上初三的时候,因为学习成绩差,上课爱说话影响别的同学上课.所以老师让我提前毕业了.还未满16岁的我经同学介绍,去了一家装修工司打小工.一个月100块钱的工资,却要冒着生命危险超负荷的工作.在一次封闭阳台的施工中,我站在四楼阳台的栏杆上用冲击钻打眼,没有任何保险设备保护的情况下我眼睛被迷.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,身体也很僵硬的情况下.身体平衡就也失去了.结果从栏杆上掉了下来.很庆幸的是我掉在了栏杆里面,只是把腿给碰个口子而已.如果掉到外面我想不死也得落个残疾了.再随后的一次施工中,又一次碰到了类似的情况.一个几层楼的石碑上要固定上几个铜字.还是打眼儿.而这次是站在同样没有保险设施的钢管和架板上.而架板本身就是不平稳的.老是两头来回翘.本来是一个人打眼儿另外一个人抱着打眼儿的人一起施工.结果我却惩能,一个人打眼.一个不小心失去平衡爬在了架板上.好在是平爬在上面,架板摆动幅度不大.否则肯定要掉下去.吓的下面的师傅把我大吵了一顿.想想确实现在还害怕,如果掉下去这次可没有里外之分了.一准非死及残.现在想想那时候真傻.一个月为了挣100块钱,要被那么一个黑心老板这样剥削.却还要冒着生命危险来卖命.确实太幼稚了.(四五回)
    16周岁了,母亲也退休了.我顶替她的名额接班在北站树脂厂做了一名操作工.刚去的时候,我学东西很快.用了两天就学会了自己岗位的操作.第三天就跟班上岗了.很多长辈同事都夸我学的快.自己也就有点儿飘飘然了.班长告诉我那个岗位的气体要注意,这种气体会让人失去知觉.但是我却觉得他那是危言耸听吓虎我.就一直没有放在心上.其实带我的这个班长人很不错,根本不欺生.说的一点都不夸张,都是为我好的.结果没过几个月,我就险些因为我的自以为是付出生命的代价.我工作的岗位有三个大的沉洗槽.也就是几个存放化学液体的大罐子,每一个都有两层楼那么大.里面是高温的化学液体.中间还有两个金属搅拌叶,防止液体沉淀用的.上面还有一个可以打开的盖子.盖子下面的口估计有七八十公分.平常清理人员就是从那里进入的,同时也是观察容器内液体多少的观测口.不过一般进行观测和清理的时候,都要通过加温或者别的手段把里面的有害气体排空,然后再进行.但是平常为了节约时间去玩儿牌,我经常违反操作加快步骤,不等气体排除干净就去观测.而且有时候闻到少量的化学气体还感觉甜甜的,头晕晕的怪舒服.所以就没把班长说的气体能导致神经麻痹的事儿当回事儿.结果有一次也是想节约时间,就在没有完全排除有害气体的时候去看里面的液体.谁知道那次气体太浓,当时头就晕了,脑袋对着罐口就往里栽.身体基本已经不受控制了.而这次幸运女神似乎又一次站到了我这边.也亏了我那两条长腿了,正好两个膝盖撑在罐口下面的钢板上,当时还有那么一点儿意识吧,也就用了那么一点儿劲儿.两条腿就跟两根翘杠一样撑着向前的身体慢慢往后躺了过去.结果从操作台上掉了下来.命是保住了,但是那立了大功的两条腿却被摔了几块黑紫青.不过从这次侥幸生还以后,我的工作变的十分小心谨慎了.以后再也没出过这样类似的情况.想当时假如我真的掉了进去,那肯定是只死没活了.我的那个岗位在四楼,整个四楼也就我一个人,别人基本不会上来.就算有人发现了也不可能再把我从里面活着捞出来了.就算等别人把我从里面捞出来的时候,估计已经不会有人能再认的出我了.(第六次)
    两年后.18岁了.18岁的年龄对每个人都是最风华正茂的时候.我的初恋也来了.但是就在我这似乎确定又似乎不确定的同时.我的父亲患上了偏袒.就跟晴天霹雳一样,把我打的东倒西歪的.感觉以后的人生已经完了,没什么指望了.我开始疏远她,甚至就不愿意常识接触她.只是彼此的想着看着而已了.在那一段时间,我想当逃兵,想破罐破摔.想改变现状又确实没有能力,想争取爱情一切却又相差悬殊.想这个世界太不公平,想是不是应该死了?就在那时候我做出了一种别人难以理解的自我安慰方式.让老天爷决定我是不是该死.如果老天爷不叫我死,那就说明我以后还会有起色.还能活的有滋有味.当我选定了方式以后,就开始了一个特别的习惯.那就是在我每次工作完以后站在三楼顶的楼边.虽然这是三楼,但是厂房的楼要比居民楼高的多.三楼就跟平常的居民楼五楼差不多了.而且楼边并没有栏杆.相反却还有一圈便于流水向外倾斜的斜坡.而我就站在那斜坡上看下面过来过去的人,或者蹲在那斜坡上往楼下的水渠里扔小石子.同事们看见了也只是说说我,让我想开点儿.别这样.我内心怎么想的,谁又会知道呢.其实每当我倾斜的蹲在那里的时候.我每次都在想,我没有掉下去,那是老天爷不叫我死.这证明我以后肯定会好起来.其实也是说明我自己在控制平衡让自己不掉下去.因为我本来就不想死.但是我站到死亡线的边缘,那就证明我不怕死.我连死都不怕了,我还怕现在目前的困难么?我不怕,我有信心挺过来.甚至有时候已经很累很困,有点晕呼呼的时候我仍然蹲在那里.这时候就更接近死亡,同时也就更具备说服力.我一直试图用这种行为来说服我自己.给自己一些力量和信心.事实证明我这种虽然让人看了难以理解的调节方式,确实起到了不同凡响的作用.或许会有人说,用别的调节方式也同样能调节好自己的状态.没必要用这么危险的方式.但是我却要说,别的方式只能让当时的我平静下来,但是绝对不可能让当时的我这么积极.这么兴奋.这么有勇气的面对生活一直走到现在.特殊的行为真能起到与众不同的效果.我这种行为陆续维持了有半年,已经基本成了一个习惯.可是就在某一天的上午,我和平日里一样,还是蹲在那里看楼下的行人.一点防备也没有,结果新来的同事突然在我身后"啊"的大叫了一声.把我吓了一跳,当时腿一软,差点就栽了下去.好在用手支了一下.坐在那里.我扭过头一看,他竟然蹲在了离我有四五米的地方.还一直问我在干什么.看样子他吓的不轻.我起来走到他跟前问他找我干啥.他说有些东西弄不好让我帮他一起弄弄."OK"我跟他一起走的时候,其实就一直在想,我刚刚也害怕了.看来我确实不该死,也不想死.从那天的事儿发生以后,我就再也不去那个倾斜了我半年的地方了.(虽然是很多次站在生死边缘,但这是我自找的.合并起来算一次好了.第七次)
     转眼到了1998年.我已经在厂里待了将近4年.父亲瘫痪也已经两年有余.对这个化工厂也算是比较了解了,整个工段的各个岗位也都可以胜任了.同时也发现了很多潜在的隐患.比如说易燃易爆的厂区很多人吸烟,存储高密度易燃易爆的厂房里面,电机竟然打火等等严重隐患.更让人感到不安的是每年里大事故小事故的源源不断.重大伤人事件每年都有.总感觉自己的生命仿佛掌握在别人手里.似乎这种灾难马上就要降临在自己身上一样.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觉,随时随地的都会出现.甚至在梦里也经常梦到着火爆炸的情景.难道那东西又要来了?果然,一个离奇的故事又开始了.我有一个同事,姓郭,大家都喊他小郭.是刚进厂时候一个班组的.算是特别熟悉了.人还可以.就是喜欢喝酒.玩牌.侃大山.刚进厂的那段日子对我也算是比较照顾了.后来时间长了调班给调开了.他是我下一班的,经常拿我开玩笑.可能是他嫌他的岗位比较麻烦吧,就提出要跟我换班换岗位.其实我本来就是一个不喜欢约束的人,我的岗位就我一个人比较自由.当然就不想换.但是他的年龄比我大好多,又照顾过我,也就勉强答应了.但是我们的工段长好象看出了我不是太愿意换.就一直拖着不同意.本想这事儿应该是黄了.谁知道小郭天天找工段长磨,磨的段长不耐烦了,最后也就同意了.虽然我不是多情愿,但是既然如此那就换好了.反正他的岗位我以前也干过.不就是麻烦些么,无所谓了.就这样我们换了岗位也换了班组.一天,两天.三天,四天,五天,六天过去了.就在我第七天去上班的时候,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事情发生了.当我象往常一样来到车间工段的时候.这里没有了往日的机器的轰凝声,所有能停的设备都停了.原本以为是因为故障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停车了,可以休息一个班.但是却又和往日的停车不一样.下班的工人不光少了以往的轻松,喜悦和说笑.相反的是每个人脸上却多了一种吓人的严肃.我带着一种疑惑爬上了三楼.就在我刚一进入三楼操作间的时候,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场景出现了.四楼那白花花的墙壁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漆黑一片的,被烟熏火燎的黑墙.不光墙是黑的,地面设备也是黑的.出事儿了,出大事儿了,小郭肯定是出了事故.小郭人可千万别受伤,就算受伤那也别太严重啊.可是当我问了早到的同事的时候.还是听到了最不希望的消息:"小郭,被烧伤了,已经送医院了.""厉害不厉害,现在情况怎么样了?""不太清楚,好象不轻"听完这些话我的脑子里彻底乱了,惊讶,恐惧,同情,悲伤,担心种种乱七八糟的感觉全出来了.我做在板凳上想了好久好久,小郭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情景就像幻灯片一样,一张一张的交错的出现在眼前.我已经感觉到他已经不可能恢复成以前的相貌了.因为我在消防知识课上看到的录像里,那些被烧人员的情景,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.这种气体在燃烧的时候,产生的温度要比一般的火焰温度高上好几倍.被烧到的皮肤会损伤的特别厉害.从四楼目前那种被火烧的全黑的情况来看,估计这火烧的肯定不小.虽然气体燃烧时间不长,但是只要几秒钟就能把人的皮肤彻底毁坏.估计危险了.陆续的几天,又听到了不少有关于小郭的消息."幸亏是冬天,身上穿的厚.不然身上也就完了.烧伤的面积大了命都保不住.""昨天去看小郭了,认不出来了,头肿的一个头跟两个头那么大.手也被烧的焦黑焦黑的.听医生说以后手的活动能力估计不好恢复了.能恢复三分之一的活动力就不错了.""他老在上面吸烟,没准儿是烟头引起气体燃烧的,是他自找的.""不会的,是有人老在上面吸烟,但是谁也不敢在屋里吸.都是在外面露天平台上吸的.外面气体就是有也很稀薄,不会燃烧."是的,吸烟的可能性不大,肯定是气体没有置换干净.排放时候浓度太高正好又遇见明火然后就燃烧了.那是我原来的岗位,我比谁都清楚.三个电机有两个都经常打火,三个真空开关也有一个老打火.其实不光是我,四个班长和其他几个四楼这岗位的人全都知道.而且都向领导反映了,但就是没有根治了这些打火的毛病.为了节约时间气体没有置换干净,再加上设备打火.碰到一起就导致了事故的发生.其实我和其他几个人也经常为了节省时间不把气体置换干净就排放.只是多少而已.想到这里我脑子里又出现了一个假设.假如小郭没有跟我换岗位,假如那天是我在四楼,假如是我现在躺在病床上.每次想到这个假设我身上都会冒出一身冷汗.几天后我跟同事一起去医院看望了他.小郭躺在那里一动不动,从外表已经无法辨认出他了.和他们形容的一模一样.手和头部被严重烧伤.皮肤已经没有了.只是他那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我,嗓子里发出模糊的声音.医生说他吸入了不少有害气体,说不出话,也不能吃东西.过几天可能就会好些了.我看着他,心里特难受.总感觉他是在替我受罪.仿佛那里躺的应该是我.大概只有一分钟的时间,我实在看不下去了.我躲开了他的眼神.独自一个人站到了旁边.人真的是太脆弱了,只需要几秒钟的伤害.就再也找不到曾经的自己了.生命是什么,是什么?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.从那次离开医院以后,就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他了.只是听说他办了病退,一直待在家里很少出门.在这段时间里我想了好多好多,觉得不能在这种地方继续待下去了.没有意义,也谈不上前途,想改变命运更不可能.就在我离厂的前一个月,我在上班的班车上又看见了小郭.他带了顶帽子和一幅手套.脸上还带了一个口罩,但是还能看到那被火烧伤扭曲的伤痕.和以前那个谈笑自如的他已经叛若两人.上了车以后就静静的座在最后一排.不和任何人打招呼,也很少有人跟他打招呼.显的是那么的孤独.这时候我凑了过去,跟他随便聊了些话题.然后我也静静的坐了下来,没有再说一句话.从那天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.一个月后.我在家人,领导,同事们的强烈阻拦下,一意孤行的辞去了这份能按时开工资,奖金的正式工的工作.离开了那个让我一辈子记忆犹新想忘都忘不了的树脂厂.(第八次与危险擦肩而过的感觉,是唯一一次不能用庆幸来形容的感觉,因为伤痛的感觉要比庆幸的感觉更重,更重,更重.)
    接下来的几年里,我接触了电脑.在接触电脑的这段日子里我又发现了自己可以遨游的乐土.电脑确实是个好东西,并非象我以前想象的那么难学,难操作.我上手很快,用了短短几年就学了不少电脑知识.从此以后我就确定,这辈子和电脑是分不开了.以后的工作始终会伴随在电脑左右.虽然学了不少东西,而且也算是在同龄人里比较拔尖的水平了.但始终没有一个较好的发挥场所.陆续做了网管,网页,动画,印刷,设计种种工作.都不太尽人意.直到2002年经朋友介绍进入网通公司装宽带了,算是有了一个比较满意的环境和待遇.相对安逸平静的生活伴随我度过了两年时光.就在2004年的某一天.我又迎来了第九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经历.那是七月的某一天中午,我加班去一个用户家装宽带.下午两点安装才算完成.当时很饿,骑车飞快的回装机班儿,准备尽快收拾完设备工具去吃饭.就在经过解放路和北干道十字的时候碰到了绿灯变红灯时的闪烁.眼看就要过线了,想骑过去好了,但是又一想,还是停一下吧.毕竟变红灯了.我就停了下来,就在车子刚站稳的时候.突然从头上掉下了一根直径十几公分长约半米的木棍.在我正前方二十几公分的距离擦面而落.硬生生的砸在地上.铛的一声,又反弹了起来跳了老远.我看着,没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儿,就是愣在那里,看着那木棍发呆.大概有十几秒钟,身后的几个人大骂了起来"骂的,哪个兔孙扔的木头,想砸死人啊.""谁扔的,把脑袋露出来,啥东西.混蛋"这会儿我才反映过来,然后顺着他们的眼光往楼上看.这楼顶层还在施工,窗户和阳台上看不到一个人,只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施工工具.谁了?我只是想着,但是并没有说一句话.等了一会儿.绿灯了,过去吧.红灯,绿灯,一停,一落,骂声,再一行.一路上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这几个特殊的信号.是红灯救了我的命,还是说明了什么?这是一种什么启示或者信号么?不想了,饿了.
    九次,整整九次了.现在把这些事情串联了起来.九次生与死的擦肩而过.或许真的预示着什么.难道真的应了那句古老的神话.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.2004的夏天,最后一次于死亡擦肩而过后.我的生活开始了改变.用朋友的话说,我来了一个人生的三级跳.跟换了一个人一样,生活变了,工作变了,所有隐藏的东西都出来了.胆怯,自卑,迷茫的状况全部消失了.反而多了一些自信,胆量和豪放.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.就象新生开始一样.接触了天堂II,似乎真的在走向天堂.再陆续的天堂生涯中,伴随我的又是一个接一个的奇迹与巧合.只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,上演着同样一种九死一生的故事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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